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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慶典中,居民的參與和倫理長幼的互動關係,會讓所謂的傳統產生不同的結果。
竹山鎮富州里和里民相處的時間中,從早上富州里民到達[四里公廟]武德宮請出開漳聖王,再到竹山連興宮「請回」他們四里的媽祖四到自已的庄頭下車開始巡庄遶境。我看到他們「各按分配的工作」用心操作。彼此之問相互協調合作。配合總指揮的調度,依序進行。從過程當中我被感動了。

在過程中分別搭乘不同車輛和不同的鄉親聊天。他們分別告訴我關於媽祖回鑾的歷史和四里里民輪流迎請送回這些事情。(每一里都有機會進行首日遶境祈安的民俗。)這些迎請遶境的過程之中,輪流請回的里要做主事者負責前往合境主公開漳聖王廟武德宮,借神轎兩頂,其中一頂是聖王的鑾轎,另一頂是給社寮四里開基媽祖(有歷史緣由的,後面另段再敍)坐的。還有其他列位神尊,都必需一一點交。並負起保護責任,然後到第二天由排在後面遶境的里點收,一直到四里都完成巡安遶境後,再由最後那個里將從各庄廟裡請來看戲的神明送回。
 
今年由富州里負責前往,請媽祖回四里進行祈安賜福遶境。里民在早上七點左右到達武德宮。由武德宮管委會把兩頂大轎略做準備。讓他們把神明請到大轎安座。然後兵分數路前去請回神明。我參加的是往竹山連興宮請媽祖。另有到濁水請濁水媽。到開台聖王廟請鄭國姓。大隊人馬由里長帶隊;我在前一天到達社寮,朋友把我介紹給社寮武德宮的主任委員認識。第二天就由主委把我交給里長認識,主委特別請里長要里民照顧我們。(還有另一位也是前往紀錄民俗的林教授)。主委還特別拿了朵紅色的玫瑰花給我們配戴,以便大家認得關照我們。(真的發揮效用了。過程中里民隨時關心我們有無車子可搭,並應提出的問題給我們回答。
 
在前往竹山的行程當中,各個路口都有指揮交通的工作人員,隨著車隊的移動,在路口導引車輛的行進順輰。不只是自己的車隊需要流輰移動,其它的用路人也一樣擁有行車通順權利。天空不時下著春雨。一下就是傾盆大雨。但時下時停。鄉親們告訴我,是春雨如注季節和地形的關係。從老人家的口中代代相傳,那是社寮開基媽祖一年一度回家,看到家人高興的眼淚。有神蹟,遶境的時候停雨或雨勢變小。這日的雨是這個樣子下的。清晨七點前一刻,武德宮前霧氣瀰漫。之後,雨勢傾盆直下。大隊人馬到達之後,雨停。到了里民自竹山連興宮請到媽祖,又到城隍廟請到牛將軍爺和馬將軍爺,七爺八爺來到停車場時。天空開始轉為濃厚的雨雲。里民拿出帆布製成的雨衣為神將蓋上。回程途中,雨時下時停。回到里內國小下車,開始進行遶境。中午時分大家準備用餐。當陣頭來到一處公園停好車子。雨開始下得很大。這時大家在涼亭中用餐。吃過飯後準備開始下午的遶境,雨又稍歇。
 
富州里的範圍很大,住戶分散在兩公里以上直線的馬路兩旁山坡上的台地之間。大部份種植水果。隊頭經過住戶前面時,我看到一張一張的香案接駕。幾乎是全家出動,奉香給職司大轎的工作人員插在香爐。(這裡不是以換香的方式領受神明對信眾的保佑)雖然時有大雨,但人們不畏,依然向他們思念的媽祖朝拜。
 
我在這裡看到除了幾頂大轎之外,就是蜈蚣鼓,家將,和幾十部轎車增裝的音響車。很有秩序的排在隊伍當中。鞭炮在這裡我看到的是放的剛剛好。不是一大堆一堆的炸著。我看到的是一份敬謹的心和和諧且有效率的美好。一個司機大哥告訴我。這些陣頭都是年輕人找來相挺的。因為大家都是殷實的農家,中段班五六十歲的年輕一輩都到外面去發展了,有些傳統已有勢微的現像。今天,年輕人如二三十歲的一輩出來,希望重振民俗中的美好,希望長輩們能給于支持相挺。大家多次開會溝通。才成就今天的盛況。我聽到之後心中隱隱浮現家鄉諸多往事。然後不由自主的回應司機大哥,把我的感觸講出來。我說~您們讓人感動。老人家能尊重年輕人的建言想法並且信任他們,讓他們有機會替家鄉做事。不像我的家鄉有些老人家,[捏驚死放驚飛]老說少年耶不長進,做無好頭路。他們如果也能像您們這裡的老年人願給年輕人機會,我相信我們那裡的年輕人,不會比別人差太多。我很幸運能參加您們的盛會。
 
有個小朋友問我,為什麼會來拍照。我告訴他,因為有朋友住在這裡。是他邀我來的。我不是遊客,我是您們的親友,我來記錄親友家鄉的民俗文化,感受你們的溫暖和熱情。當遶境完成,神明安座之後,坐在廟前休息時,有位歐吉桑跟我聊天。我向他請教今天過程中看到但心裡產生的疑問。我問他,為什麼是[媽祖回鑾],一般的[回鑾],不是指神明回宮嗎?為什麼我們今天才出去請媽祖來庄裡作客就用回鑾?他告訴我,[剛好是問到他,不然別人可能沒辦法清楚的告訴我答案。他說,媽祖,這尊住在竹山連興宮的媽祖,是社寮四里的。他的阿公告訴他,在社寮準備蓋廟的時候,把媽祖請去竹山連興宮寄放。等廟蓋好取名武德宮,因為供奉開漳聖王陳元光。聖母的神駕借乩表示,說[武德宮]宮名過於陽剛,祂不便回去搶座聖王大位,祂要住在竹山保佑更多善信。日後每年的二月中旬,再回社寮四里和大家見面。]我說,可是剛剛布袋戲報千秋牌時說是[竹山連興宮天上聖母]?不知道歐吉桑的長輩們,有沒有告訴你,你們媽祖在社寮時有沒有屬於在地的稱呼?就像北港媽,大甲媽?鹿港媽?彰化媽這樣的名號?歐吉桑告訴我,沒聽過。他們很肯定的告訴我,[連竹山連興宮也知道這尊媽祖是[社寮四里]的媽祖。只是這尊媽祖和別的媽祖不一樣。祂住在別人家的時間比住自己家裡日子還久。一年有三百六十四天都住別人的家。]
 
在這富州里還保留一項民俗。就是卜龜桃(壽桃)。我記得小時候的神明生也有[卜龜]這項活動。後來因為沒人卜改掉了。這個民俗看似簡單,實際充滿人情味。且帶有人與神明之間互相的信任(人跟自己的,人跟人的)。今年卜得,來年就得還回。怎麼還?又可依各地的民俗習慣為準。
這裡的壽桃我看的有兩種,一種是鳳片糕。一個是糕餅舖製作的鳳梨絨。另外有一個蛋糕上面畫了一個壽桃的圖案。後來問到敬奉的主人,她說因為其他的,家裡的小孩不合口味,所以訂製蛋糕來還,等一下也會[卜回去]。我聽完後感到有趣。將民俗與實際的需要加以思考。如果有其他人以為也是給信徒卜回吃平安的,把它給卜得了,應該也是可以的。又如果,那位敬奉[蛋糕壽桃]的人家,一直都沒卜得神明的同意,且沒有別人卜得(當然到最後謝壇時,這些供品還是會由工作人員取下。)至於是不是會還回原敬奉者?我想是可以參詳的。民俗中,有些部份應該是能以人性化的思考去變通吧?!
 
在接近傍晚的時候,開始有里民帶著一鍋鍋的食物料理到廟前。然後又看到已經回家換過衣服的居民,回到廟前擺起桌椅。沒多久就擺好桌椅。一旁也有一攤煮食切仔麵的來到戲棚前方。那位九十歲的歐吉桑還邀我晚上留下來給他們請。我看到大家一起動手做,讓我更加感動。里仁為美不就是這個樣子嗎?雖然有人看到我的讚美時提醒我,裡面必然有些外人看不到的小磨擦。是啊,我怎會忽略那個部份。但那個人性之常在這聚落的大事迎請神明祈福的時候,能讓大家暫放成見,一齊為同一個目標而努力,所展現出來的和諧,難道承不起一個外人的讚美?我的嘴巴真的有那麼臭嗎?臭到連朋友都要懷疑我的誠意?
 
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剛好踫到一個今天也是忙進忙出的年輕人,他在拜拜時候,我剛好又發現一個武德宮的香爐上寫著諸神的名號。兩人聊了一下。他告訴我今天[回鑾的媽祖]從社寮到竹山去保佑更多人。因為祂是這裡出去發揮的,所以每年都會請祂回來。
另外他又說了,關於年輕人出來參與的這件事。他表示在里民會議中提出步行遶境和陣頭[歐宴]事宜。他們願意為家鄉的文化和傳統做些事情。並且願意挑起這份傳承的責任。
晚上在武德宮主委的邀請之下,前往副主委家接受宴請。今年也是副主委的壽誔佳期。每次輪到富州里迎請媽祖回鑾(四年一次),副主委就會辦桌宴請大家,且要求大家不必包禮不用帶東西,就單純前來給他請就好。我看到武德宮主委在他臉書上寫著[社寮開基媽祖]回鑾。這個稱呼,是不是剛好填補了我心中一直找不到的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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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不是別人的東西。這些我必需當成是自己家裡的來看待。而做出這些東西的人,我也必需當他是自己的人才可以。
過去,我一直把這些東西當作[與我無關的人做的]。可是~當我父親開始出現退化,出現一些違反正常社會行為的舉動之後,我驚心,恐懼,逃避,不安的心裡。可是,他畢竟是我的父親。沒有他,就不會有我。我不能放棄他,可是我卻不能改變他。我向醫生求助。他教告訴我,穩定情況。不要刺激他。順著他導引他的行為。我從與父親的退化共處,然後轉想套貼在[這些民間裝飾作品的現像中]。終於讓我有了不同於往的想法。
同樣是[充滿問題]的彩繪,石雕,淋燙。不管是誰蓋的,不論是誰做的。它都是存在於台灣這塊土地。它們,是共相。不管是雲林,台北,高雄,虎尾,新港,北港。宮廟殿閣。施作它們的匠司,負責監造他們的人,可能是我朋友的父,是我的親友。如果我把他們當成一家人。看到這些充斥矛盾問題錯誤的作品,就不會只是批評,只是酸氣十足的嘲諷。要是我能把他們當做自己的,我就能以一顆溫和的心,用一句平常心的話,指出問題點,並且鼓勵他,成長。
因為,落於平實的情況是,總有一天,他可能會在我們的庄頭,找到同樣的匠司,來蓋廟。。。。。。(如果台灣匠司繼續不長進,終有一天,這樣的東西也被做到我們庄頭那座廟裡,替我表示我們那邊的文化水平。)假如,我把這些東西當做自己的,然後和他一同學習,有一天他會進步而做出對的作品出。到那時,台灣的民間藝術,就能[止跌回升],不再往下墜落。而我也能享受那份平和的藝術空間,得到一份心靈上的平靜。就像與我父親疼我的天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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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斌發現在學習欣賞裝飾作品也跟歌仔戲的外台戲同樣的道理。
在廟裡出現的人物不外兩種,一種是吉祥圖案(也有稱吉瑞圖),如福祿壽三仙圖,加官進祿,祈求吉慶,天官賜福或招財進寶等等等等。

另一種是帶有戲曲文人掌故的「戲文出相」(喜斌自「大悲出相」緩引改用的示意名詞)。

這「戲文出相」可包含的範圍很廣,舉凡所有戲曲折子戲都可能出現如-楊六郎「轅門斬子」,虎牢關三英戰呂布,關公屯土山約三事......

甚至於才子佳人浪漫愛情故事的荔鏡記--陳三留傘。白蛇傳許仙討傘,西廂記張生翻牆都出現過。
 

可以這麼說,台上生,旦,淨,末,丑,雜扮演著人間百態,也教化社會忠孝節義,

台下觀眾看了戲,到了肚中經過轉化變成圖譜,然後轉化成一組(或一件,或一齣)作品,

應用在石雕,木雕,磚雕,交趾陶,剪黏,彩繪於民間各地庄境的宮廟(公廟)裡。
 

 

好的匠師做出「套組的唱和作品」,能替那宮廟設想特別的呼應主題。
比如,供奉關聖帝君的廟,除非刻意安排,不然照禮(沒寫錯,就是禮。)不會出現「關公走麥城」。
又或者是「古城會」關公倒拖刀斬蔡陽中,當做場景的「古城」(就是大量生產翻模的淋燙作品),

幾乎被約定俗成是該劇專用的「背景」,可是在三五年來整建宮廟屋頂上那些「牌頭」,

只要有城的都叫「古城」,不管人物是騎牛跨牛還是麒的,全都在「古城」下演出。

 
 
時代變遷,因應劇場演出,套譜(照譜)演出諸多狀況。
廟裡外的「裝飾作品」,以喜斌這些年的觀察來說,
「尺寸規格化」,「題材單一化」,關於作品主題,卻呈現麻痺化(做了就好,又沒人在看)。
跟喜斌從三十年前初出社會時,在一場場酬神戲臺前看到的一樣,出場的演員比觀眾還多。
有時連一個都沒有。這時回想反推過往,倩主,可能也是委託延聘戲團來演出而已,人根本都不在現場。
 
讓喜斌從民情風俗的角度把上則無人看戲的情況,引用也是我在戲棚腳聽到的話,做句點。
台上演員卯足了勁唱唸做工,台下的觀眾看來卻像剛上台但還沒卸妝演員(甲)與人(乙)談話~
甲說:又沒人看幹嘛弄得又累又喘?
乙笑著回答,咱做給神看的,怎會沒人看。
甲說:就認真扮仙就可以了,神看仙,人看戲。
乙又說:認真來說,我們把無形的三尺頭上那些神明,當作我們宴請的客人;宴席中多少有些娛樂大家的節目,聘請來的藝人們,是不是每個都認真的在表演。
假如我們請來的藝人只在感謝詞中隆重,卻在表演的時候散漫,愛演不演的,若是你當客人,會是什麼心情?
話又講回來,如果演酬神戲覺得神明在看就認真演,覺得沒人在看就隨便演,算不算欺神?
甲說:真的沒人在看啊?
乙說:前面講過了,你我爭執這個沒意義。我看的不止是外相,我看的是一顆心。[敬如在]。

 
 
(喜斌的結論是)酬神戲有人認真操持,替神明辦生日趴;
也有人看到的是這回神明的誕辰會有多少人來?油香幾多?還要跟往年比較。
戲台上的演出認不認真?自已最清楚?能不能把握每次上台的機會,用心用力用情好好發揮。
這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其他,信則有,不信則無。
 
話題再拉回來
長進的匠師知道自己的不足,會想辦法努力精進。
他們的師父(有的寫司阜)或許教給他的不是那麼多,
但是他出師之後和別人一起工作時,他會認真去吸收知識和技巧,做出來的作品就顯得[青出於藍而更勝於藍]。
 
如果是一個只懂得鑽營搶訂單,對於前面講的[戲文出相],沒一顆挑戰自我的心,或是滿足好奇的衝動。
工作是拿到手了,但做出來的作品,連自己都說不出來。
業主(出錢的)提問時,胡亂回答{會不會連[就是愛便宜才做這些沒故事]的東西的話也迸出來?}
然後搞到台灣各地都是[變無齣頭]的裝飾構件(我不說那也叫藝術!)
若有業界的前輩看到請勿見怪,在下談的是共相,不是特指某宮某廟;
敢這麼說,有根據的,喜斌不敢信口開河。
如此因循相襲,反正人家的廟比我們的高,我們一定不能比人家的矮
人家都那麼裝潢都不會被嘲弄了,我們也可以那麼樣。
(歌仔戲中鼓勵人家的一句台詞:國語是[人往高處爬,水往低處流]的意思。)
樂觀的人會往上比,往寛處比;
悲觀的人可能就往下處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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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問:這算是傳統工藝嗎?算不算古蹟?(古物?)
答:我是以工法材料和內涵來斷代(來算的)。簡單講,就是今天你用錢不容易買到的作品,或是說就算你用很高的價錢都無法再現的作品,或無法重複製作的,就可稱之~因為不同時代有不同的工具和材料出現,人也會有不一樣的思考。
有些工具的出現被技司接受了,就會把舊的淘汰。接下來製作的東西就會以新的工具加以製作。可是他們依舊堅守原先的典故’圖案和精神製作作品。一樣一件作品只有一件,不會重覆,每件依然能夠分出不同的韻味;無法大量生產。
純手工的東西,因為工時太高被工廠化生產的製品完全取代。而原本忠於傳統工藝的人們(這裡另指消費者),開始接受工廠出來的商品之後,傳統工藝的行業就真正被時代淘汰了。
這時也是傳統工藝技司,堅守堅守傳統圖案’典故藝術文學內涵的時刻。
如果他無法登上[純藝術]的境界,只好跟著採用新的工具(或原料)大量生產(或縮短工時。不然就是收起舊業,改途做其他的生意。雖然仍可站在廣義的傳統之列,但以嚴格的眼光來看,仍然難以稱為傳統工藝。
但具有製作這類的作品的匠司,是不是一定要年紀很大?
個人的觀點其實是寛容的。有的年紀輕輕,工藝好,對人文掌故之於作品卻陰陽調和,龍虎相應。稱他為傳統藝司,不算恭維了他。在台灣,如果再不給這些年輕一輩的鼓勵一下,說要傳承傳統工藝?個人只敢笑笑,不敢給任何回。
至於年紀很大,但他堅守崗位於業上,給一個終身貢獻獎,對他來說,也算合情合理。也許我還要說是主政者您老幸運沾光了。
(很像遶口令~我分段展開,比較好閱讀。)
古蹟,是指年代久遠的建築物,像房子,或很久以前由人類留下來的遺址。
古物,從老房子身上拆下來的,或古早人使用的東西,都算。古蹟裡面拆下來的也可以算為古物(若不完整可稱殘件,可供藝術考古工藝等多項教學使用)。
但古物,不一定是古蹟裡拆下來的。(有些是代代相傳的東西,如果有人拿一個一百年前的屎桶出來,嘲笑搶救古蹟的人,那被笑的不是對方,而是那個人。)
這是個人片面的理解。不是文資法令裡的資料。請大家不要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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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來開始注意一些具有拆留爭議的老舊建築報導資訊。個人從生活週遭街談巷議中,從官方發表於媒體報導,再佐以「主管單位」所採取的回應和立場行動裡發現幾個現象。
一般來說,系爭建築往往在兩種情況下會被提出拆除(不見得要重建)。
1.系爭建築是使用率偏低?(這裡以市場㰙位來說,攤位上使用率不高,但依附在週圍的生意卻非常活絡)所有權者一般屬於鄉鎮公所,平時只管不理,等到有買主上門洽談重建事宜,就以上述理由對社會大眾發聲,指系爭建築為危樓,並[自我形慚],地方因此建築破舊影響地方發展?然而事實是這樣嗎?
2.系爭建築所在的百姓,平時未于關注其建築狀況,等到有人提議改建的時候,才引起大眾關切。
在建築所有權者來說,上述兩案雖名為公所所有或廟方所有,究其根本乃屬人民共有。(宮廟可再縮小為該庄境人民共有。) 單以區區鄉鎮市長就想假民意出言改建?是否有違民主法治的精神?
曾有人向某地的「民意代表會」的鄉鎮市民代表們提問;今天,鄉民若干聯名提出異議,敢問您們這群由各村里選出的鄉鎮民代表們,一整堂的民意代表們,如果今天開議的「鎮民代表大會是(無異議通過此案表決),我們要問,我們選出來的民意代表,是不是真正能替人民表達意見?你們有臉告訴選民說,「我不負眾望」嗎?
至於文化主管機關的部份已在他篇討論過,這裡不再重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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